AKA咸鱼茄子煲

原ID咸鱼·游
看文私信.
小长假和长假开放接稿哦。

你们真的是来上学的吗

主:哥哥组(既长安,尤古卡,双导,伊里布这些辈分当哥的角色)

*题材多来自日常生活

*没品ooc人

*不存在的中学校园pa  

 

 

 

  翻滚的雨云如同洪水向下压入城市,少年的发梢掠过电器展示窗,他抵着伞艰难向前走,橱窗里的电视正在播报早间新闻:


“结束了专题播报,接下来是近日的气象预报,A市今天大雨转暴雨,且伴随雷电,这场暴雨有可能是春节后的第一场强降雨,请各位市民外出带好雨具,如果可以尽量减少外出,避免交通事故......”


  长安不是没听到,也不是傻,他一步一步的绕过水坑,尽量不让水进到鞋子里,他的半边胳膊沾满了雨滴,校裤也是,可他还是在往前走。


  如果不是校领导脑子长双翅目环裂亚科目昆虫,这个天气他就应该在家暗度陈仓给他爹下毒!


  长安在心里默默计划,他实在是气,本来期盼着A市下暴雨,学校推迟开学一天,他就可以直接把他不亲爱的爹送走然后开启他忙碌又快乐的高二生活。


  结果学校不推迟,鼓励学生蹚着高过脚面的水不远万里来到学校参加他废话连篇的开学仪式。幸好是他家离学校就那么点距离,不至于被风雨淋傻。


  一路绕着走,时间用得长了点,等他到班时他的后桌已经趴下去睡觉了。


  后桌叫尤古卡,来自英国的万年冰山,与常规冰山不同的大概是他带毒,长得很帅,但从小到大都没谈过恋爱,甚至除了老师和家人没和异性说过话。主要原因就是他凶。


  长安第一次到学校时就听说过他,一直以为会是长着张青面獠牙,横眉怒目,头一抬谁都看不见的人,但见了真人后,他懂了。


  没有过凶的长相,他的气质实在太严肃,冷漠,透着不近人情和草菅人命,属于心理咨询师都不用对话一眼就能感觉到“啊对这个人肯定是个反社会人格罪犯”的人。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这个人的作风,除了上谁的课都睡觉外,有的时候他安静得让长安想确认一下他是死是活。


 但实话实说,长安不太怕,因为他长了一张高智商罪犯的脸,比起安全的老实人,他更习惯和危险的人打交道。


  到位置坐下,尤古卡悄无声息的睁眼,抬头,然后靠在椅子上一脸要把半径十米内的活物都沉海的表情,长安习惯了,转头敲他的桌子:“交作业交作业,有啥交啥,缺少不报缺多快补。”


  “给。”尤古卡递了一叠作业,长安数了数,除了手抄报这种德育作业外都交了,干脆利落地全打勾,站起来去催作业:“交作业交作业,没带的没写的抓紧变出来,没交超过三项我可瞒不住了,老陈要查的。”看着是朝整个班喊的,实际上是说给一个人听到。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抄完了......”靠窗的黑鹭抄得笔快擦出火星子,白鹭站在黑鹭对面看着表,冷着脸企图把自己的卷子拿回去,但无奈于那人压得死,便看着黑鹭在他规定的有限时间里火速抄完,很快黑鹭就扬起卷子:“来!你看我这不就抄完了!”


  长安接过去,一张卷子上的字张扬跋扈,捺不是捺撇不是撇,一个字大一个字小,一行默写缺斤少两,阅读只写关键词,名著还抄错行了,看得长安两眼一黑。


  “黑鹭,收废品的大爷在纸上胡两笔都比这字好看,”长安叹气到:“就不能早点写吗,白鹭的卷子给你抄多少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计较那么多干什么,老陈又不改,啊再说了我这也是着急写嘛,下次让你看我学了六年汉字的功底。”他随意一摆手,懒散地靠在椅子上。


  长安随意地朝这位偏科状元回了句好吧,教室外有人叫他,他抬头,是戈林。


  戈林的头发又剪短了,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她很不守校规地在脖子上戴了挂坠是字母T的项链以示身份,戈林双手搭在窗沿,说:


  “长安,党委的老师叫你和白鹭去开会,待会开学式就不用去了。”


   长安应了声好,把一摞作业放在讲台上让同学自己交,就和白鹭走了。


  党委的老师安排了后续学生会各部门的工作,特别强调了主席团和纪检部在新学年的新目标,新规定,新风向,长安作为学生会会长,笔记写了密密麻麻两三页,白鹭也不例外,会议结束时两人的手都抄酸了,还要再会活动室进行详细的去年复盘,想想就窒息。


  长安把复盘的任务和大纲交给了白鹭,白鹭只用了二十分钟就便说边写将去年的所有问题和改进角度说完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上了他过山车一样的思维和说法,但长安做足两手准备,提前将详细的资料安排打印,会议结束刚好一人一份。


  发完就溜,长安一路如沐春风带疾跑赶着回家给他的烂人爹的杯子里放百草枯,一想到他爹马上要无,自己可以全权控股把那些财阀的作风好好整治一下就很快乐。


  还可以把自己在B市公立初中上学的弟弟接回自己身边,他的心情又舒畅了几分,但或许是命运看他不顺眼,他转角就和某个不长眼的别班伊姓男子撞到一起。


  长安相来是儒雅随和的高素质高教养人才,几乎没什么事可以让他骂脏话,他蹚水来上课没骂人,没给他爹下药成功没骂人,开会时前排两新生和鸟似的唧唧歪歪一直讲话他没骂人。


  眼前这个人除外。


  长安看清来人的模样,确认了只有他一个人,楼上楼下都没人路过。


  “伊里布?”


  “啊?”


  “(塔拉斯粗口)。”


  “?????”


  伊里布满头雾水,在他这边看,是他走路走得好好的角落突然窜出来一个长安“嘭”就撞过来了,然后长安环顾四下又对他暴了句粗口,也许这个流程没什么问题,但是这个对象是长安,那他就必须吵两句了。


  原因要追溯到长安父母那辈小的时候,大概情况是长安的父亲——又或者说是长安他们整个家族企业,有几辈在事业的发展过程中借用了伊里布这一方的玄学力量,导致了发展迅速但根本不顾工人死活的行事风格,也就是黑心资本家。


  但是早期长安的思维还不够成熟,未能完全脱离环境和惯性思维,导致他走了外路,借用了伊里布的力量。

  他高估了自身的承受能力,让伊里布以代价为由,直接性导致了饺子的失踪,间接性导致长安在对企业的指导方针还不够成熟时,去和上层的老顽固硬碰硬,在其期间为饺子带来了一定的心理压力和伤害。


  伊里布现在是改邪归正了,但对长安的敌意没有消失,长安也和伊里布相看两生厌,时不时呛他两句。


  但今天长安不想和他呛,自己走了把他晾在原地,伊里布虽不爽,但这种情况也经常,他自己溜达溜达又去泡新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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